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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人大迷惑者必物之相似也玉人之所患患石之似玉者;相剑者之所患

2022-07-27 06:18:13 发布 浏览 693 次

使人大迷惑者,必物之相似也。玉人之所患,患石之似玉者;相剑者之所患,患剑之似吴干者;贤主之所患,患人之博闻辩言而似通者。亡国之主似智,亡国之臣似忠。相似之物,此愚者之所大惑,而圣人之所加虑也,故墨子见练丝而泣之,为其可以黄可以黑;杨子见歧道而哭之,为其可以南可以北。

令人迷惑不解的,一定是事物中那些相似的东西。玉匠所忧虑的,是像玉一样的石头;相剑的人所忧虑的,是像吴国的干将一样的剑;贤能的君主所忧虑的,是见多识广、能言善辩看起来像是通达事理的人。亡国的君主像是聪慧,亡国的大臣像是忠诚。相似的事物,这是愚钝的人深感不解、圣人也要认真加以思索的啊!所以墨子看见柔软洁白的练丝就为之哭泣,因为它可以染成黄色也可染成黑色;杨朱看见歧路就为之哭泣,因为从这里可以通向北方也可以通向南方。

周宅酆、镐近戎人。与诸侯约:为高葆祷于王路,置鼓其上,远近相闻。即戎寇至,传鼓相告,诸侯之兵皆至,救天子。戎寇当至,幽王击鼓,诸侯之兵皆至,褒姒大说,喜之。幽王欲褒姒之笑也,因数击鼓,诸侯之兵数至而无寇。至于后戎寇真至,幽王击鼓,诸侯兵不至,幽王之身乃死于丽山之下,为天下笑。此夫以无寇失真寇者也。贤者有小恶以致大恶,褒姒之败,乃令幽王好小说以致大灭。故形骸相离,三公九卿出走。此褒姒之所用死,而平王所以东徙也,秦襄、晋文之所以劳王而赐地也。

周建都酆、镐,靠近戎人。周王室和诸侯们约定:在大路上修建高大的土堡,在上面设置大鼓,让远近都能听到鼓声。假如戎兵入侵,就由近及远地击鼓传告,诸侯的军队就都来援救天子。戎兵曾经入侵,周幽王打鼓,诸侯的军队都来,褒姒看到这情景,非常开心地笑了,她很喜欢这种做法。周幽王希望看到褒姒的笑脸,于是多次打鼓,诸侯们的军队多次到来,却没有敌兵。到了后来,戎兵真的来了,周幽王打鼓,诸侯的军队却没有来,于是,周幽王被杀死在骊山脚下,为天下人耻笑。这是因为没有敌寇乱击鼓而耽误了抵御真的敌寇啊!贤能的人有小的过失而导致大的祸事。褒姒这样败坏国事,是让周幽王喜好无足轻重的欢乐而导致杀身国亡。所以,周幽王身首分离、三公九卿出逃。这也是褒姒所以身死、平王所以东迁的缘故,也是秦襄公、晋文公之所以起兵勤王、被赐予土地的缘故。

梁北有黎丘部,有奇鬼焉,喜效人之子侄昆弟之状,邑丈人有之市而醉归者。黎丘之鬼效其子之状,扶而道苦之。丈人归,酒醒,而诮其子曰:“吾为汝父也,岂谓不慈哉?我醉,汝道苦我,何故?”其子泣而触地曰:“孽矣!无此事也。昔也往责于东邑,人可问也。”其父信之,曰:“嘻!是必夫奇鬼也!我固尝闻之矣。”明日端复饮于市,欲遇而刺杀之。明旦之市而醉,其真子恐其父之不能反也,遂逝迎之。丈人望其真子,拔剑而刺之。丈人智惑于似其子者,而杀于真子。夫惑于似士者而失于真士,此黎丘丈人之智也。疑似之迹,不可不察,察之必于其人也。舜为御,尧为左,禹为右,入于泽而问牧童,入于水而问渔师,奚故也?其知之审也。夫孪子之相似者,其母常识之,知之审也。

梁国北部有个叫黎丘的地方,那里有个奇怪的鬼,善于仿效人的子孙兄弟的样子。乡里有个老者有一次到市场上,喝醉了酒往回走,黎丘的鬼就仿效他儿子的形状,搀扶他并在路上苦苦地折磨他。老者回到家里,酒醒后斥责自己的儿子说:“我当你的父亲,难道能说不慈爱吗?我喝醉了,你在路上折磨我,这是什么原因?”他的儿子哭着用头触地说:“罪孽啊!没有这回事!昨天我去东乡讨债,这是可以问人的。”父亲相信了儿子,说:“哼!这一定是那个鬼,我本来就听说过这种事。”第二天,老者故意又到市场上饮酒,希望遇到鬼,把它杀死。天刚亮就到市场上,喝醉了,他的儿子怕自己的父亲回不了家,于是去接他。老者看见自己的儿子,拔剑就刺去。老者的思想被像他儿子的鬼迷惑,而杀死了自己的儿子。那些被好像是贤能的人所迷惑而错过、失去了真正贤能的人,思想与黎丘的老者一样啊!对于令人疑惑的相似的现象,不能不审视清楚。审视这种情况一定要有适当的人。即使舜当车夫、尧当车左、禹当车右,进入草泽也要问牧童,到了水边也要问渔夫,是什么原因呢?那些人把情况了解得很清楚。孪生子长得很相像,他们的母亲常常能够识别出来,这是因为了解得清楚的缘故。

《烽火戏诸侯》的故事流传了很久,是典型的“红颜祸水”的版本。其实灭亡西周的,不是戎人的入侵,也不是褒姒的倾城一笑,而是周幽王的言而无信。这是“狼来了”的另一个说法。

《疑似》告诫君主:不要被相似的现象所迷惑,一定要分清真假。黎丘的老者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杀死,就是由于他分不清哪个是鬼,哪个是他的儿子。当君主的若是分不清是非、真假,那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儿子了。

智氏不明时势遭灭亡

晋国本来是一个强大的诸侯国,到公元前458年,卿大夫们相互吞并,只剩下韩氏、智氏、魏氏、赵氏四家最大的卿大夫家族。其中,以智氏的势力最大,智瑶把持晋国的朝政,还想侵占其他三家的土地,就对三家大夫赵襄子、魏桓子、韩康子说:“晋国本来是中原霸主,如今却失掉了霸主地位。为了让晋国重新强大起来,我主张每家都拿出一百里地来献给公家。”

三家大夫都知道智氏存心不良,想以公家的名义来逼他们交出土地。韩康子和魏桓子先后把土地都交出来了,只有赵襄子拒绝了。智氏听说后大怒,马上命令韩、魏两家一起发兵,共同攻打赵氏。

公元前455年,智瑶、韩康子、魏桓子三家围住晋阳,但是赵襄子不是无能之辈,他坚守城池,双方对峙了两年多。到了公元前453年,智氏引晋水灌城。城墙头只差三版的地方没有被淹没,锅灶都被泡塌,青蛙四处乱跳,人民仍没有背叛之意。智瑶巡视水势,魏桓子和韩康子站在他的身边。智瑶得意扬扬地说:“我今天才知道水可以让人亡国。”魏桓子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韩康子,韩康子也踩了一下魏桓子的脚。因为汾水可以灌魏国都城安邑,绛水也可以灌韩国都城平阳。

智家的谋士疵对智瑶说:“韩、魏两家肯定会反叛。”智瑶问:“你何以知道?”疵说:“以人之常情而论。我们调集韩、魏两家的军队来围攻赵家,赵家覆亡,下次灾难一定是连及韩、魏两家了。现在我们约定灭掉赵家后三家分割其地,晋阳城仅差三版就被水淹没,城内宰马为食,破城已是指日可待。然而,韩康子、魏桓子两人没有高兴的心情,反倒面有忧色,这不是必反又是什么?”第二天,智瑶把疵的话告诉了韩、魏二人,二人说:“这一定是离间小人想为赵家游说,让主公您怀疑我们韩、魏两家而放松对赵家的进攻。不然的话,我们两家岂不是放着早晚就分到手的赵家田地不要,而要去干那危险必不可成的事吗?”两人出去,疵进来说:“主公为什么把臣下我的话告诉他们两人呢?”智瑶惊奇地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回答说:“我见他们认真看我而匆忙离去,因为他们知道我看穿了他们的心思。”智瑶不为所动,于是疵请求让他出使齐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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